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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节 (第1/2页)
在宁妙看来,她是萧然的新宠,萧然自然会偏向她。 宁汐既然没摔倒,萧然懒得追究。 “泰平,把李子清除干净。”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,好像否认了她说的事实,显得她在无理取闹,他不相信自己了。宁汐的眼泪唰的不争气掉下。 女子的哭声本能的令他的心脏揪成一团,萧然无奈拧眉:“泰平,先带三小姐去钱庄取钱。” “我不嘛,”她一走,宁汐又跑来争宠了,宁妙眼珠子一转,泪水也说来就来:“呜哇,二哥,人家好难过,有好多事想跟你倾诉。” 萧然不容置喙,骨节分明的手指门外:“出去。” 宁妙恃宠而骄……宁妙觉得自己有了恃宠而骄的资格,滚在雪地上赖着不走:“不嘛不嘛,人家宁愿不要钱,也要跟二哥哥在一起。” “是吗。泰平,不用带三小姐去取钱了,直接送她回房。” 宁妙吓得眼泪一收,忙摆手:“啊,不不不,我要钱,二哥哥你答应的。” 萧然说一不二:“泰平,送三小姐回房。” 泰平知道再磨蹭下去主子该发火了,走过去,扛起耍赖的宁妙就走,强行给扛了出去。 到手的六千两飞了,宁妙不依的蹬弹着腿:“呜哇哇,我的钱,我的钱……” 声音远去,冰雕玉砌的庭院只剩二人。 萧然横抱起抽泣不止的人儿,将黑白玉棋盘随手掀开,搁她放在桌上。 金豆子怎么抹也抹不完,他捧住她的脸颊轻柔舔舐。 还是没完没了,萧然笑话她:“你比宁妙还大三岁,怎么比她还爱哭?” 宁汐瞬间像被踩尾巴的大橘猫,用力推他:“我没她好,你去喜欢她呀,我爱哭不哭不关你的事。” 后知后觉的萧然,闻见了醋酸味儿? 萧然狠咬她唇瓣一口,哑声:“小祖宗,你到底要我怎么样。” 第19章 决定 宁汐长睫低垂,声细如蚊蚋:“你是我的二哥。”顶着不用看也知道男人阴沉冷峻的面色说完了这句话。 前世,和今生的前大段时日,她都将他视为堂兄敬仰着,不曾有过半点逾越心思。 除了那次药力作用下…但之后,他们还暧昧不清、亲来亲去,每回宁汐都觉得怪异无比。 事发不过三四天,她很难扭转对一个人的印象跟感情。 再说私奔,听起来浪漫,可不是好玩的。一双顶着堂兄妹名义的俩人双双失踪,会引来百姓怎样的揣测,永宁伯府会如何被人戳脊梁骨。 即便逃出去了,一辈子也得隐姓埋名,躲躲藏藏。 戏文里写的私奔,结局多是有情人终成眷属,现实里呢,多数估计门儿没出就被捉住打死了。 宁汐每每不敢往深处想,好好的怎么就要过上提心吊胆的生活。 她连他是谁都不清楚,目前为止,他的解释只有一个真名。 陷入种种云里雾照的情形,导致他一追问时,她就只想逃。想回到以前单纯的时光…… 萧然听清了她的意思,不禁提唇冷笑。 他捏住她的后脖颈,往上提,迫使与他对视,他一字一字没有转圜的告知:“我对当你的哥哥没兴趣,我们之间,不是情人,就是敌人。” 爱与恨,总要选一样。 他还是做不到,完全和她斩断联系。 宁汐咬住嘴唇,眼底茫然无措。 好啊,便是他这样威逼利诱,她还是不肯屈服。萧然转脸不去看她眼眶里的水光,指着门外:“你走吧。” 说罢他踱步到海棠树下背对玉立,不去看,不去心软。 直到身后磨磨蹭蹭的声音消失,萧然背着的紧绷的手放松的垂到身侧,长叹了一口气。 他原本来到宁府,只为了远远的看着她,守护她,哪怕她踹他用皮鞭抽他的时候……他也甘之如饴。 可能得寸进尺是人的天性,她亲亲热热叫了他一声二哥,他便情不自禁拉近两人的关系。 关系变好,他就不止步于兄妹之情,幻想有朝一日她在他身下辗转承欢。 有过了亲密,他又再不能容忍她在别的男子面前露出那般媚态。 雪地传来轻微的脚步声,萧然回神:“泰平,你说她到底在想什么。” 没人可倾诉,萧然随口问了句。 分明是对他亲热爱撒娇的小姑娘,换了个身份,便那么难以接受吗。 旁观者清,泰平侃侃道:“您若做只做个隐姓埋名的兄长,自然是够格的,若是旁的可能就……您除了外貌姣好,腰缠万贯,一心一意,也没别的优势了。至少二小姐问起您是谁时,您总不能说您是个——逃犯。” 萧然呼吸一窒。 “女子是渴求安稳的,主子也不希望,带二小姐过颠沛流离的生活吧。”泰平说。 有些记忆,他本一辈子不愿再去触碰,他以为逃来宁府,有宁汐就够了。 现在看来,他还是得堂堂正正做回人,否则,他将连明媒正娶都做不到。 阳雪居外头又闹了好几次动静,暴躁的来,又被泰平悄悄的打发走。 在险些又被卸下俩胳膊时,宁妙才作罢,恹恹回到了自己的庭院。 六千两说没就没了,宁汐一来,二哥哥眼里就没有她了!萧然和宁汐都好讨厌。 宁妙正坐房里生闷气,一个喜庆声儿由远及近:“妙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