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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22节 (第1/2页)
郁宁放下画纸,过来勾他的脖子,“大醋精,怎么还没过去呢?” 季南枫搂住他的腰,装可怜,“过不去了,快快想想办法吧。有个人的男朋友,全身泡进醋坛子里,还是千年老陈醋,再不救他,就要被淹死了。” “被淹成这样,话还这么多?” “我是不是伸着脖子,拼命呼吸,做垂死挣扎嘛。要是再想不出办发,我只能……唔。” 主动凑上来的吻,挡住了季南枫的话,“想不出办法,只能堵了。” 郁宁堵得很用力,是为数不多的主动。 季南枫永远抗拒不了郁宁引诱,他变得兴奋异常,把人抱到桌子上,从下往上舔吻。 急促的呼吸,充斥着年幼的卧室。 季南枫冲动异常,“方法很管用,可以继续、大量、不断使用。” 郁宁仰着脖子回应他,“嗯唔,轻点咬,等下要被发现。” 敲门和咳嗽声打断了炽热的缠绵,郁程目光偏移,站在门口,“准备吃饭了。” 他丢下句话,又快返回来,“今晚可以住在这里,新房间在隔壁,那边……宽敞点。” 郁程脚步渐远,郁宁挤在季南枫怀里,羞得不出来。 “咱爸什么意思?是怕小床小,咱施展不开?” 郁宁狠狠咬牙,“闭嘴!” * 在季南枫的强拉硬拽下,郁宁“参观”了自己的“新”房间。 那边和这边,像是孩子和成年的分界线,这里更符合他现在的喜好,浅色床单,书桌上摆着些绘画杂志。 房间很大,像是打通的两个房间。靠窗户的地方摆放着全新的画板,还有摞满的颜料和画笔。庞大的数量,比在爷爷奶奶家多出很多倍。 给了郁宁一种他长期睡在这里,爷爷奶奶家只是暂住的错觉。 好像有人在盼他回来,连画板和画纸都在等他。 * 郁程呼唤了几次,他们才来到餐厅。 桌上摆满丰盛的晚餐,郁程看到他们过来,才去盛汤,并摘下了围裙坐过来。 记忆中的爸爸也是这样的,喜欢做饭,总要等他和妈妈坐下后才会盛饭。 雷厉风行的郁律师简直让郁宁忘记,他的爸爸原是个非常顾家,又擅长厨艺的男人了。 郁程夹菜给他,“小宁,尝尝,爸很久没做过了,不知道还是不是你喜欢的味道。” 郁宁夹起碟子里的椰蓉球,小口含进了嘴里。香糯的椰子味浸满口腔,甜甜的味道却酸红了鼻腔。 这曾是他最喜欢的味道,是在任何一家饭店都吃不出的感觉。 * 很长一段时间,郁程曾彻夜难眠。事业和家庭,到底哪个最重要的。接不到案子、没有稳定工作的那些年,他有妻子、有孩子、有和睦的家庭。 但他还是因为没有稳定工作、赚不到钱、不能给孩子治病,最后失去了妻子、孩子和家庭。 拥有不到的,总会拼命想要。 不满足的生物,不眠不休地追逐满足的脚步。 郁程放下筷子,“我去拿蛋糕。” 几分钟后,郁宁看着面前的蛋糕,“怎么有两个?” 郁程分别插上数字蜡烛,“一个是六岁的,一个是二十岁。” “是爸欠你的。晚是晚了,好在有机会还。” “许愿吧,宁宁。” * 当晚,在郁程的挽留和季南枫的强烈要求下,他们住在了这里。 郁宁穿着柔软睡衣从浴室出来。 扯嘴的季南枫靠在床边,“咱爸可太不够意思了。” “怎么了?” 季南枫抽来毛巾,帮他擦头发,“衣柜里的衣服倒是不少,但全是你的尺寸,合着压根没打算让我进来呗?” “睡袍还能凑合裹,但你内裤的尺寸,我是真穿不了,这不得把我兄弟憋坏?” “话多。”郁宁躺进里面,“睡觉了。” 因内裤不合适,下面空荡荡的季南枫凑了过来,“老婆。” “干嘛?” 季南枫像个赖皮鬼,使劲在他身上蹭,“